我其实不想掺和这样的骚事,这让我很烦恼。
关云飞让我周末亲自开车送谢非去省城,虽然他的理由很充足,但我琢磨了下,还是觉得有些不大正常,至于到底不正常在哪里,却又想不出。
我实在猜不透关云飞的脑子里在想什么,他的城府很深,深到我无法去探察,深到我即使努力去想也想不出来道道。
不知道谢非知道我要开车送她去省城的消息之后心里会怎么想,我想关云飞很快就会通知她这个消息的。
中午,我和老黎一起喝茶,边闲聊。
“你怎么又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?”老黎问我。
“遇到一个想不开的问题。”我说。
“能给你爹我说说不?”老黎笑咪咪地说。
“不能!”我说。
“不能说那就算了。”老黎说。
我犹豫了半天,问老黎:“老黎,问你个问题!”
“问吧!”老黎说。
“你说,情人到底是什么?”我说。
“怎么想起问这个?”老黎说。
“你别管,知道答案就告诉我。不知道就算了。”我说。
老黎喝了一口茶,慢条斯理地说:“关于这个问题,我只能从我的思维按照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