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在要挟我?”我说。
“随你怎么认为,我其实本来不想说这句话的,但是。没办法,都是逼的。只要你信守你的诺言,什么事都不会有。”秦璐说。
我显然听出了秦璐话里的意思,她似乎对我还是有点不放心,担心我会把她流产的事情说出去,于是就拿我造成她流产这事来威胁我,至于怎么威胁,我拿捏不准,但我很明白,一旦我不信守诺言,此事就会成为她手里用来对付我的把柄。
我突然感觉自己犯了一个愚蠢的致命的错误,那天晚上送她到医院,第一不该用她的真名字登记,第二不该在手术单上签署我的名字。当时脑子十分紧张,只想到赶快让她脱离危险,根本就没想其他的更多,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。
不由十分懊丧,现在似乎有个小辫子被秦璐抓在手里,这滋味很难受。
同时想到秦璐,她似乎是很善于抓住别人小辫子抓住别人把柄用来挟制别人的人。这一点当我感到了几分愤怒和厌恶,心里的天平不知不觉偏向了谢非。
不想和秦璐说任何话了,当即挂了手机。
然后,我立刻拨通了谢非的电话,上来第一句就是:“师姐,你在哪里?”
“易可啊,师弟你好啊。”谢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