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知道了,我以为敬泽告诉过你们了。”
“你是脱北者……你……你出生在鸭绿江边。”秋彤结结巴巴地说。
“是啊,我是脱北者,我和你都出生在鸭绿江边,我们是同一个民族,只不过,我在江那边,你在江这边,只不过,我们的年代不同。”金景秀笑了下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出生在鸭绿江……江边。”秋彤喃喃地说。
“是啊,我不是刚才说了。呵呵。”金景秀用温和的目光看着秋彤。
“金姑姑,你为何成为了脱北者?”秋彤又问。
金景秀的面部表情微微一颤,没有回答秋彤的话,而是将目光又转向了江面,怔怔地看着滚滚而去的江水。
我知道秋彤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累累伤痕,触到了她深埋于心底的伤痛。
秋彤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地有些不礼貌,忙又说:“对不起,金姑姑。我不该问你这个太私人的问题。”
金景秀看着秋彤,笑了下:“秋彤,我没有责怪你问这个问题。其实,我想告诉你,每一个脱北者的背后,都有一个不堪回首的故事,每一个脱北者,都是被逼无奈才走的,有的是为了生存,有的是为了信念,有的是为了更好地活着,有的是为了亲人的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