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张最惴惴不安的应该也是关云飞了,那两个女人似乎不会想的那么复杂,似乎看起来要简单一些,而关云飞应该是想的最复杂最深远的人。
当然,这些只是我的猜想。最后的结局如何,我无法预测。
因为,明天不可测。
一会儿,谢非的手机没电了,她拿过自己的包放在膝盖上打开找备用电池。
我不经意看了一眼,真好看到了一个很精致的微型录音机。
“咦——”我不由意外地叫了一声,谢非带这玩意儿干嘛?
“怎么了?”谢非找出电池边换边说。
“师姐,你怎么还随身带着微型录音机呢?”我说。
“哦。工作用的,忘记放下了。”谢非说。
“工作?你工作怎么用这个呢?你又不是新闻记者。”我半信半疑。
“呵呵。”谢非笑起来:“怎么?你怀疑我在用这个搞监听?”
我说:“不是,只是我觉得很奇怪,好奇。”
谢非说:“那我满足你的好奇心,我最近在搞一个调查,需要采访一些东西,搜集资料,所以要用到这个。”
我点点头,然后我默默地开车,天气开始变黑,风雪依旧在肆虐,我打来了大灯和双闪,车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