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好!”我说。
“还晚上好呢,这都凌晨了,该说早上好了!”关云飞说。
“呵呵。”我笑了下。
“困不困?累不累?”关云飞说。
“不困,也不累!”我说。
“你是铁人啊,开了这么久不困也不累!”关云飞说。
“堵车的时候我睡了会,所以不困不累!”我说。
我不敢说我现在不困其实还有个原因,那就是受了刺激,受了他老婆嘴巴和手的刺激。
当然不能说,除非我脑子进水。
“今晚我喝多了,回来就睡了,半夜被渴醒了,正要起来喝水,电话正好就打来了。”关云飞说:“我现在住在西郊宾馆的,你直接开车到西郊宾馆来就行,他们住在省委党校培训中心的。”
我明白关云飞说的他们是谁,说:“嗯,好。”
“晚上吃饭人不多,就我和东凯还有曹丽,人虽然不多,但酒却喝了不少。”关云飞又继续说。
我没有问这个,关云飞却主动和我说起来这些,什么意思?
“孙书记和曹丽酒量都是不小的,当然,关部长你酒量更厉害!”我说。
我其实此时最关心的是关云飞有没有收孙东凯孝敬的那十万零花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