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璐,但那中年汉子在婚礼上公开说的秦璐流产我签字的事情,仅这一件事就足以击垮海珠,这无疑等于是在大家面前公开羞辱她,是对她最大的羞辱,也是对她家族的巨大羞辱,她的精神无疑会因为这迅速崩溃。
我的心情十分沉重。
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,秋彤说:“我今天给海珠打电话了,把你无罪释放的消息告诉了她。”
“她怎么说的?”我急切地看着秋彤。
“她——她长出了一口气。什么也没说,然后,然后就挂死了电话,我再打,就关机了。”秋彤说着,叹了口气。
我摸出手机,说:“我打给海峰。让海峰把电话递给她。”
“海峰,今天这会儿或许已经从上海起飞了。”秋彤说。
“走了?”我说。
“是的,今天上海浦东机场飞悉尼的航班。”秋彤说。
“那云朵呢?”我愣愣地说。
“云朵。也走了,跟着海峰一起走了。昨天办完的辞职和交接手续,昨晚飞到了上海。”秋彤的声音有些颤抖:“云朵本来是不想这会儿走的,她十分牵挂你的事情,这两天几乎就没怎么吃喝,也没怎么休息,一直陪着你爸妈。可是,海峰那边的航班是早已经订好的,海峰必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