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样的意思,似乎是想借机给我爸妈一个暗示。
只是我爸妈此时的心思都在我身上,未必能听出老黎的暗示。
妈妈边擦眼泪边说:“这几天给老黎大哥舔了不少麻烦,也让秋彤跑前跑后受了不少累,辛苦这孩子了。”
“婶子,您不要客气,这都是应该的。”秋彤说。
“孩子回来了是好事,老哥老嫂子不要难过了,我们该庆祝下才是。”老黎呵呵笑起来:“我已经让人准备好饭菜了,来,我们大家一起吃顿饭。”
吃饭的时候妈妈又看着我:“小可,你瘦了,在里面没有受什么委屈吧?”
我笑了下:“没有,就是不停审问我,我就说了实话,说我没杀人,警察都是讲理的人,他们没有怎么为难我的。”
妈妈听了我的话,神情似乎感到几分安稳,接着却又愁云满面,似乎她是想起了那场中途夭折的婚礼,想起了海珠。
但此时,她又似乎觉得不是说这事的场合。
老黎看看我,又看看秋彤。老黎看秋彤时候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。
“秋彤是个机敏的孩子。”老黎说了一句。
我爸妈似乎没听懂老黎这话的用意,秋彤则淡淡笑了下,也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