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
下午五点的时候,消息传来,缅军的一个步兵团已经抵达江对岸,开始安营扎寨。
我和老秦用望远镜看着讲对岸,对岸乱哄哄的到处都是缅军士兵,压压的一大片。
“如果他们要进攻的话,应该是今天夜里。”我说。
老秦说:“不好说,缅军是不善于夜战的,看他们此时的样子,似乎现在不急于进攻,如果现在不打,那么今晚也许不会打,会是在明天白天进攻。”
“哦。”
“不过,今晚还是要严格防守,高度警惕,虽然他们或许不会夜晚发动全面进攻,但也许会有突击队进行偷袭。”老秦说:“当然,也不能排除他们改变作战习惯的可能性。”
这时,又有密报传来,缅军这个团三个营一字儿沿江面排开,摆出了随时准备渡江的架势,他们的武器配备不弱,有重炮,团指挥部设在距离江面5公里的一个寨子里,位置在中间那个营的后方。
这时天色渐渐黑了,过年的饺子送了上来,战士们在战壕里吃年夜饭。老秦传下命令,今晚任何人不准喝酒,违者军法从事。
我和老秦到了前沿指挥部,老秦立刻让人通知:把特战分队拉上来,让特战分队队长来指挥部报到。
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