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天花板,不做声,心里有些乱,我苦思着冬儿如此操作的用意和原委。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冬儿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呢?
一时想不出所以然来。
海珠:“其实,这事,我想了,我,你,我们都该感到高兴的,毕竟你原来的公司又回来了,这公司对我们来说,不仅只是一个公司,还具有非凡的意义,这代表着你的一段辉煌和经历,代表了你重要的一个人生时期,对你对我来说,这都是一个莫大的安慰,收购这公司的意义远超出它的价值本身。
虽然价格是贵了,但冬儿却又提出不急着拿钱,这对我们显然是有利的,不管冬儿到底是何用意,我心里其实还是想感谢她一下的,毕竟她成全了我,圆了我心里一直无法释怀的一个遗憾和缺憾。
临走前,我向冬儿表示感谢,她却又是冷笑一声,说不稀罕我的感谢,说我既不用感谢她,她也不会感谢我,说这只是一笔交易,她只认钱不认人。最后还撂下一句话,说我不要太得意,说笑在最后的一定不是我。”
我看着海珠。
“她最后那句话,我就权当她是挽回面子的嘴硬话吧,冬儿这个人,我看是鸭子死了嘴还硬,不见棺材不掉泪,不到黄河不死心。明知自己输了,却还是要硬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