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说。
“你们对他用刑了?”我说。
“这小子嘴巴上硬,胆子却很小,刑具刚拿出来还没用呢,电击棒刚开始兹兹冒火花呢,他立刻就瘫了,差点就尿了裤子,然后一五一十什么都招了。”曾说。
“哦。”我点点头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没给他用刑你很遗憾呢?要是遗憾,这好办,回去我就安排人给他再过一遍堂,保证让他哭爹喊娘鬼哭狼嚎。”曾说。
我说:“别,你这是什么意思,人家都招了怎么还能用刑呢,刑讯逼供是违法的,你是警察,知法犯法可不行。”
曾笑起来:“少给我来这套,这都是糊弄人的,我刚才那样说,是想帮你出出气呢!”
我说:“我和赵大健,前几年是有过一些过节,不过,现在,我们的关系还是不错的,都是很好的同事,前几天我还在他那里喝酒了。唉,没想到当年他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,我现在都不知该恨他还是同情他可怜他。”
曾沉默了片刻,说:“其实,这个赵大健,我一年前和他打过一次交道,这是第二次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我说。
“一年前,全局布置统一打击黄赌毒行动,我带队捣毁了一个赌场,抓了不少赌徒,这里面就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