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动,没白没黑的,吃个安稳饭睡个好觉都难得。”曾说。
“那我请你帮忙的事。你看。”我看着曾,用试探的口气说:“不知老兄能不能帮我这个忙?”
“你今晚,真的是为了这事专门来的?”曾又说。
“是的,正睡得香,接到朋友的手机短信,赶紧就爬起来过来了。”我说着打了个哈欠。
“这事……”曾说:“老弟,这事不是我不想帮你,但上头有指示,这此不是一般的抓赌,要是以往,别说你还亲自过来,你只要给我打个电话,我二话不说就会把你的朋友放走,但是,这次……”
“我知道放一个赌徒对你来说是很容易办到的事情,也理解你这次的难处,可是,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,我那朋友和我有很深的交情,我实在不想看到他因为赌博丢了饭碗或者毁了前途。”
“这好办,我不通知他单位就是,就当是普通的赌徒,审完交钱放人,不,不罚款了,你老弟来了,怎么也得给你个面子,审完直接放人,你看可以不?我让人第一个先审问他,接着就把他放走,甚至都不会耽误他明天上班!”
曾显然是不知道内情,明天杜建国一旦被审问,极有可能就走不了了。
我说:“你的主意倒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