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而散?”停了会儿,伍德的口气有些缓和。
“不想。”
“那你为何还要和我针锋相对?”
“我没有这个想法,还是那句话,你逼我的,你不逼我,我又怎么会。”
“你一口一句我逼你的,我到底如何逼你了?我看是你自己非要找事,非要和我过不去。”伍德又有些发火了。
“我知道我斗不过你,我也不想和你斗,我想,如果某些事,你及时收手,或许我们真的会相安无事。”李顺说。
“什么事?你指的是什么事?”伍德说。
“南边和北边的事,都有。”李顺说。
伍德冷笑一声:“北边的事,我知道你指的是搞垮我上市公司的黑手,你知道我要反击的话,那个黑手必败无疑,必定死无葬身之地,你是想劝我放过那个黑手是不是?”
“我是担心你斗不过那个所谓的黑手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李顺说。
“哈哈,你真是过度为我担心了。”伍德狂笑一声,“至于南边的事,我大概能猜到你指的是什么,这事我想我们可以回头继续磋商,我们之间的事,毕竟好处理,毕竟我是你曾经的教父。”
“在南边,我的斗争和路线方针是不会变的。”李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