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白酒,我喝了7两,田珊珊喝了三两。
7两白酒对我来说小意思,三两白酒让田珊珊微微有些醉意了。
回去的路上,田珊珊又挎着我的胳膊,走路一摇一晃。
“你喝多了?今晚孙书记要看稿子的,带着醉意到领导房间,是不合适的。”我说。
“呵呵,师哥你放心,我回去洗把脸喝杯白开水就没事了,我没醉的。”
“那怎么看起来你现在有些醉意呢?”
“这叫酒不醉人人自醉,师哥明白吗?”田珊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暧昧。
“不明白。”我感觉田珊珊又在捉弄我。
“师哥啊,你智商很高,这情商,似乎一般般啦。”田珊珊娇笑一声。
我笑笑,没做声。
回到招待所,各自进了自己房间,驾驶员还没回来,也就是说孙东凯也还没回来。
孙东凯今晚要看田珊珊修改的稿子。
我站在窗口,打开窗户,点燃一支烟,边吸边看着楼下。
一会儿,在贵宾楼门口一辆车停下,车里出来一个人,直接进楼。
灯光下看得分明,这人是乔仕达,他自己一个人回来的。
想到孙东凯下午和乔仕达的会见,我突然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