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要叹气啊。”
“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呢。”
“他请你吃饭,也未必是打什么鬼主意,说不定只是想巴结易总和易总搞好关系呢,就你现在的位置,集团哪个中层不想请你吃饭啊,恐怕排队都挨不上号呢。”
“换做别人,我不会有那么多想法,但是曹腾,曹腾啊,曹主任啊,我这心里就犯嘀咕。”
“你对他发怵?”
“多少心里是有点,这个曹腾,我看不透他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秋彤沉思了片刻:“曹腾这人,是有些城府,比曹丽城府要深多了,在集团的中层干部里,算是比较深藏不露的人。”
“是的,这样的人,打交道,是我最头疼的。累——”我说。
“但是你也很鬼精啊,恐怕你的城府也未必就比他浅。”秋彤笑起来。
“我城府深吗?”我说。
“我看不浅,不要谦虚。”秋彤继续笑。
我嘿嘿笑了下:“不过,在你面前,我是什么城府都没有,在你面前,我就是一张透明的纸,你什么都能看穿看透。”
秋彤的神情有些不自在:“我。我有时候其实也是看不懂你。”
“看不懂只是因为你不愿意去看,不敢去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