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事情,她早就该走了,你们早就该分开了,不然,我在宁州寝食难安,你知道不知道?”海珠瞪着我,“秋彤是个什么人你该知道,李顺和她什么关系你更应该知道,你跟着李顺混黑道,你和秋彤关系不明不白,你以为我是傻子?你以为我在宁州就什么都不知道?”
我一时无言,怔怔地看着海珠。
“整天说曹丽这坏这孬,不就是你想占人家便宜没有得逞吗?”海珠又说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你说我想占曹丽便宜?”我瞪大眼睛看着海珠。
“废话,曹丽早就和我说了,你一直就想打她主意,她因为和我的关系,一直回避着你,一直没让你得逞,你以为你干的这些腌臜事我都不知道?曹丽也就是因为和我的关系才没有让你难堪。”海珠说。
我哭笑不得:“阿珠,曹丽的话你什么都信,我的话你听不进去,是不是?”
“那要看什么事什么话对什么人了,曹丽这人在某些方面是不咋样,但是在这方面她说的话,我信。”海珠干脆地说。
我顿时有无言了。
“你不说话什么意思?做贼心虚是不是?”海珠火气又上来了。
我心里愤懑难平,只顾抽烟,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