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?”我大为惊奇。
“不要问原因,记住我的话就可以。”老黎说。
“可是——”
“没有什么可是,小可,一定记住我的话,我有一种预感,这次你们真正要作战的对手是伍德坐镇指挥的联合武装,政府军,我看。嘿嘿……”老黎突然笑起来,笑的有些诡秘。
我还想说什么,老黎却挂了电话。
老黎的话让我大为困惑,不知老黎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。
当晚八点,老秦带人准时来接我,我和秋彤简短话别之后,跟随老黎离开了酒店,沿着上次进金三角的路线,趁夜色越过边境。
次日天亮之后,我顺利抵达金三角李顺的革命军营地。
这一年的雨季终于在一阵紧似一阵的干风中渐渐远去,一夜之间,挤压在山头上的潮湿云团好像被传说中那个巫婆的魔袋收走了,山林挺直胸膛,天空变得高远而明亮。
太阳一露头,就将那种压抑已久的澎湃激情轰轰烈烈地释放出来。湄公河水退下去,沙滩从水中爬出来,撑筏的吆喝声回荡在宁静的河面上。
由于地面水分在灼热的空气中蒸发,山林终日浮游着一层牛乳般的白色雾岚,好似阿拉伯少女的面纱。泥泞道路变得干燥而坚硬,果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