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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间里的小若愚早就饿得哼哼唧唧,杜若梨放下行李卷,以方便为借口,找个偏僻的地方蹲下,闪进空间。
卧室里的哭声无比委屈,杜若梨赶紧兑好奶粉,喂进小若愚的嘴里。
小若愚喝得有些急,全身都在用力,喉咙连续吞咽。杜若梨无法想象,前几天饿一整天,小婴儿是怎么过过来的,心疼妹妹的原身又该有多着急。
九十毫升的牛奶,不多时就喝完了。杜若梨给她换下尿不湿,闪出空间。
中饭依旧是黑馍馍,族人们个个狼吞虎咽,杜若梨坐到杜若英母女身边问:“我们明明流放到西部边疆,为什么一直向东走?”
母女俩齐齐摇头:“不知道。”
也是,从来没出过村子的人,哪里懂什么方位。杜若梨估计,族里唯一知道的,是那位导致全族流放的杜至忠举人。
她要找个时间去问问。
午休时间只有一刻钟,没有机会进空间用餐,杜若梨跟包子杠上了,又炫了三个。
胃忽然变成了黑洞,怎么填都填不满。
上午走上坡上山,下午就该从另一面下山了。下山的路又陡又滑,队伍全程都在小跑。接二连三有人摔倒,有人滚下山坡。
出了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