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。
妹妹吃的欢快,她靠在墙边昏昏欲睡。
忽然,破庙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哭声。
本不想理会的,哭在艰难的年月里,太太太正常了,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。若没有空间的存在,她一天至少哭三回。
可下一秒,她听到了杜至忠举人的声音。
杜至忠哭得情真意切,跪在族长杜长兴面前说:“族长大伯,您信我,我没有贪墨,我是被冤枉的。我自小饱读诗书,知晓廉耻,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的。”
族长喝茶的手一顿,放下手里的杯子问:“具体怎么回事,你跟我说说?”
杜至忠凑到族长耳边,说了一长串话。
族长的眼睛越来越亮,最后猛然一拍大腿:“这么说,我们杜氏一族,很快就能平反,重返家园了?”
杜至忠重重点头:“正是。”
“老天保佑!”族长双手合十,如释重负。
杜至忠嘴巴动了几动,族长似是猜出了他的意思,将白日里收走的四十两银子还到他手里,愧疚的说:“药和粮食已经没了,只剩下这些银子。银子你拿回去,到下个驿站添些东西。至于那些吃用掉的……”
“不用了,不用了,族人们再怎么说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