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间厢房里,杜至忠蹑手蹑脚的进屋。
老父亲惊醒过来,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声:“我儿去哪里了?可是黑馍馍吃的烧心,要疏散疏散。”
“唔……”杜至忠摸了摸怀里的银锭子,掀开被子躺下:“没事了,爹您快睡吧。”
“我儿受委屈了。”老父亲嘟囔一句,沉沉睡去。
杜至忠也闭上眼睛。
黑暗中,杜至忠最小的弟弟杜至强,猛然睁开双眼,看向屋顶的方向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一夜无话,睡醒继续赶路。
路上,族长对杜至忠的照顾颇为明显。
族人们虽不知道原因,但他们一向信服族长,也不再疏远他了,能帮的帮一把。
杜至忠的日子好过起来。
杜若梨和杜若真遥遥的对视一眼,无奈摇头。
她们既不知道杜至忠对族长说了什么,也不知道族长的想法,更无法撼动族长的权威,只能被动接受这一现实。
申时初刻(下午四点),流放队伍到达群山驿。
进入驿站,首先见到的是一溜二十个犯人。犯人被一整条铁链拴着,站在门口等待收编。
他们是从沧州府城过来的,跟杜氏一样,被判流放边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