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到锅子里炖煮。等杜若真他们回来,就可以直接喝了暖和暖和。
正忙着呢。忽然,一只剥好皮的野鸡出现在面前,用死不瞑目的眼睛盯着她看。杜若梨吓得弹跳起来,捂着砰砰跳的心脏看向始作俑者。
那人手里提着两只血淋淋的兔子。也不知道多久没收拾过自己,头发半遮面,胡子拉碴,看不出本来面目。只知道他很高,眼睛黑沉沉的,像一汪有旋涡的深潭,让人不敢直视。
这人不是怪人陆际洲又是谁?
同行十多日,杜若梨尽量不朝他身边凑。虽然他一路上不言不语不闹事,看起来比另外十九个犯人都温顺好说话,但她就是觉得,这个人危险。
觉得他心底暗藏着一处火山,随时能爆发出来,将周围烧得一干二净。
此时被无端惊吓,她忍不了了,跳起来大吼:“喂,你干嘛?想吓死人吗?我哪里开罪你了?”
“我想借柴火一用。”陆际洲指着野鸡说:“这是报酬!”
我去,这是求人该有的姿态?
杜若梨的火气比刚才更甚,瞪着他骂:“你会打野鸡了不起啊?你非等价交换了不起啊?悄无声息朝前一站,丢个死物过来,是想吓死人呢还是想吓死人?”
悄无声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