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梨,阿梨丫头,快回来加火咯!”
沈三枝在那边欢快的呼唤着,杜若梨知道肉已煮熟,要贴饼子炒菜了。
再次将妹妹绑到身后,头上盖一块厚布。妹妹玩累了,贴在她背后睡觉。
回到灶台前,沈三枝用筷子戳向猪腿杆,筷子穿肉而过,证明离脱骨不远了。火已烧旺,她飞快抓起一块面团,拍成圆形贴到锅边。
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一气呵成,不愧是杜氏最能干的媳妇。
饼子贴好,蘑菇进锅,锅盖盖上,锅子里咕嘟咕嘟的,发出致命的香气。
杜若梨想收回之前的话,烧火不是最轻松的工作,是最要命的工作。
好想打一碗上来,狼吞虎咽!
终于,开饭时间到了。
众人排起长队,婶子挥动大勺,给每个人勺了一勺猪肉蘑菇,猪肉蘑菇各一半,加一勺汤,发一个白面饼,再发一个份例黑馍馍。
看着手上的食物,大家险些落下泪来。
杜氏家族绝大多数没吃过这样豪横的饭食;赵家从前吃得比这好的多,但是经过一个多月的牢狱生活,也很久没见过荤腥了;二十个重型犯人,牢狱日子更长,吃得更差;即便是差役,都是最下层的苦力,有几个时候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