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才多大?你是能下地干活,还是能采药赚钱?”
赵老太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和鼻涕,三角眼里满都是不屑。
赵青云却并没有在意祖母的嫌弃,他思路非常清晰,“家里的田,原本就是佃出去的。”
他爹是大夫,不是农夫。
家里的良田更多的是用来出租、收租子。
亲爹去了,章程照旧。
靠着田祖子,以及父亲留下来的那些银钱,他们母子三人依然不用担心生计。
甚至还能挤出余钱继续让他读书。
他已经读了六年,明年就可以参加童子试。
只要过了院试,得了秀才的功名,他就能够完全护住家人。
就这么两年的时间,熬一熬,一定可以撑过去。
可惜,赵家却连这两年都不肯给。
赵大轻叱一声,语气里带着嘲讽,“青云,你年纪小,不懂外头的事儿。”
赵二赶忙附和,“可不是!你真当你爹在与不在是一样的?”
赵四紧跟两个兄长,“是啊是啊,那些租户最是刁钻,他们会欺负你一个孩童的。”
家里没有支撑门户的男人,就会被人欺负。
赵青云冷眼看着三个叔伯,这是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