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九郎见自己激将成功,眼里、脸上都是得意的笑容。
顾倾城却摆摆手,「我不成!我身体不好,骑马、打球都是寻常。」
韦九郎的笑声顿了顿,庆诚这是什么意思?
怎么忽然就自我贬低起来?
难道「他」后悔了?
韦九郎为了把顾倾城拖上球场,讪讪一笑,说着违心的话,「殿下谦虚了!」
恭维了一句,韦九郎还不忘提醒,「咱们刚刚击掌为盟,殿下定是成竹在胸。您这么说,是不是想要臣等放松警惕?」
「哈哈哈,都说九皇子殿下不善军事,我看您这「兵法」就运用得相当娴熟嘛。」
顾倾城却还是摆摆手,「不是谦虚!我确实熟读兵法,但更多是纸上谈兵。」
「本皇子有心练武,奈何先天不足。这马球呢,也只是会打,还达不到与人竞技的水准。」
韦九郎那干瘪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下去了。
他很想揪着顾倾城的衣襟问一句:马德,你丫到底是什么意思?
刚才受不得激,与我击掌为盟的人是你!
现在怂了的人也是你!
这马球,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?
偏偏这句话,韦九郎不敢轻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