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魏妈照顾我。”
“魏妈对于我来说,不是仆人,而是亲人。”
“魏妈心疼我,放心不下我,就想着、想着可以来咱们家帮帮忙!”
“我、我——”
许是太着急了,又许是过于心虚,周子琴说得都有些颠三倒四。
真的不能怪周子琴小心翼翼,当下的大环境就是如此。
她或许真的没有想过欺压,但,外人听说了,就会本能的这样认为。
她即将嫁给顾青城,与他成为一家人。
她希望,能够得到顾青城的理解和支持。
她是低嫁,除了丰厚的嫁妆,还有这种类似古代大户人家的“陪房”。
顾青城确实不在意外界的非议。
但,他可以行使丈夫的权利,即让妻子担负起家里的事务,而不是再花钱请人。
就像周子琴的一些手帕交,她们中就有人嫁了寒门。
明明她们有着丰厚的嫁妆,也能担负起佣人的费用,但丈夫也好、婆婆也罢,都会反对。
他们甚至都有着非常光伟正的借口:这都什么年代了?
这是新社会,人人平等!
怎么还能像过去一样,当个地主、资本家,去剥削、去压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