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老爹坐直了身体,“这首歌有点儿意思。”
苏轼打开手机翻了翻节目单:“这首歌叫《黄种人》,是小方作词作曲的歌。”
电视上,林曦尘正激昂地唱着那首歌。
“来自翻过五千里的浪
还是待重建的城墙
所有历史褪色后的黄
聚成夕阳染在我身上......”
这首歌......苏老爹摩挲着那并没有遮掩他帅气的唏嘘胡茬:“这首歌听着挺有意思的,做为开场节目奠定了整个晚会的基调,感觉挺不错。只不过......歌词里说的动荡的什么意思?是两百年前那个朝代吗?”
在这个平行世界,我大清在十全老人的年代就当年的有志之士干掉了。
之后好像都没什么动荡。
几十年前那次总共就历时三个月的战争实在没什么好说的,就算加上在太平洋团灭对方舰队,那也不过就是不到一年时间。
对苏老爹这代人来说,动荡......实在感觉不到。
不过其实不少同胞也挺冤,这里指的是方别前世的那个民族的同胞。
他有几个朋友就是那个民族的。
其实他们也挺烦那个朝代。
就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