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连男人也只过去了一个,一个面貌英俊的下伙子,估计是住在里面那个房间的客人。
我满脑子疑问,活动了下腿脚,回到床前,摸起电话打给了夜总会的服务台。
“你好,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吗?”电话里传来娇滴滴的女人声音。
“嗯,我想问下,刚才是不是有2308房间的客人要了两名小姐做按摩服务呢?”我说。
2308是李舜的房间。
“没有啊,先生是不是2308房间客人的朋友,想给那位客人安排服务呢?没问题,我们马上就可以安排,保证让您的朋友满意。”电话那端的声音很有礼貌,依旧娇滴滴的。
“谢谢,不用了!”我挂了电话,靠在床头琢磨起来,操,什么鸟事,玩什么空城计,明明没要小姐,非要吹牛逼说要了,还要了两个,显摆什么啊!有必要吗?
第二天,我和李舜坐着酒店的大奔带着一大包礼物回我家,我家在离明州大约80公里的一个小镇中学里。
爸妈对我的突然回来很惊喜,妈妈拉着我的手欢喜地掉下了眼泪。
我给爸妈介绍李舜:“爸,妈,这是李老板——”
“叔,阿姨,你们好,我是亦总的老客户,在明州开公司,今天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