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看我,然后说:“第一次大约是在上个月中旬,我从明州飞海州,在飞机上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,当时就觉得面熟,想了半天,才想起这女孩特像我在照片和视频上看到的你女朋友。当时想和她说说话的,可见她表情有些闷闷不乐,又怕认错人了人不好意思,就没过去搭讪。”
我的心剧烈跳动着,那时间和我在海州市区购物广场见到芸儿的时间基本一致,这么说,芸儿真的是从明州飞往海州的。
“那第二次呢?快说!”我看着海竹催促着。
“第二次,就是大约一周前了,我从海州飞明州,又见到了她,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,神情沮丧地靠窗坐着,独自沉思,我还是担心认错人,又看她神情不对头,没敢过去打扰她。”
“啊!”我不由发出了一声,浑身都麻木了。这么说,这段时间,芸儿一直在海州的,她一定是独自去的海州,一定是去找我的,找不到我,呆了这么久,最后绝望而归。这么说,芸儿现在应该在明州了。
我的头皮蒙蒙的,阵阵发麻,呆立在原地不动。
“亦哥,你怎么了?我说的那女孩是不是就是你女朋友啊?她为什么闷闷不乐呢,是不是你们吵架了?还是你欺负她了?”海竹摇晃着我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