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坡又下坡,在附近的一个酒楼找到了他。
此刻,他正独自坐在酒楼二楼的一个窗口喝酒,就着一碟腌咸菜,目光沉沉地看着窗外的芭蕉林,还有远处黑黝黝的群山,眼神里露出深深的忧郁。
我知道,此时,他或许又在想起了那个年代,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岁月,想起了魔都的小弄堂和黄浦江外滩,想起了长眠于这热带丛林的亲密战友和同学。
我走过去,坐在他对过,他回过神来,看着我,笑笑:“你老板赢了多少了?”
“输了快200万了!”我说。
“哦……”秦小兵淡淡地哦了一声,似乎不以为意习以为常,端起酒杯对我说,“要不要来一口,当地人酿的米酒,味道不错。”
我摇摇头,看着秦小兵说:“老秦,你婆娘在这里干什么?孩子都多大了?”
秦小兵眼里闪出几分黯然:“婆娘是当地的土人,在家做家务,一个字都不识,汉话也不会说,幸好我这些年还能懂点当地土话。孩子大的16,小的7岁,两个儿子,两个女儿,都在上学,都得靠我一个人做向导来回出入两边来养活。”
“那是够艰难的。”
“是的,没办法,人怎么过不是一辈子,其实,比起那些死去的知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