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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大伯让我和秋彤坐到爬犁上,坐稳后又拿出两件厚厚的毛毡子让我们裹在身上御寒。
“这是狼皮毡子,是我早年自己用打的狼皮做的。”大伯用生硬的汉语对我和秋彤说。
我不禁对大叔肃然升起一股敬意,我仿佛看到年轻时候的大伯纵马奔驰在草原上捕狼的情景。
看看秋彤,也带着和我同样的表情敬畏地看着大伯。
“好了,姑娘,后生,坐稳了,我们要出发了--”大伯坐在我们前面,挥舞马鞭:“啪--”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空中炸响,两匹马儿争先恐后地奋蹄前行,我们的爬犁在雪地上开始快速滑行,在风雪中直冲那茫茫的无边雪原而去。
风雪中的草原看不到任何路径的痕迹,茫茫大雪覆盖掩埋了草原上的所有踪迹和荒草,除了白色,就是白色,除了阴暗的天空,就是无垠的银白世界,周围看不到任何建筑物和树木,只有我们的爬犁在雪中前行。
旷野中很静,我的耳边除了呼呼的风声,就是噗噗的有节奏的马蹄声。
大伯对路况很熟悉,驾驭着爬犁向着远处苍茫的天际奔去。
我看看秋彤,她正带着欣喜和新奇的目光看着周围的一切。
“哎--嗨--咦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