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凄凉,“我们现在已经够惨了,你再去混道上,万一要是有了三长两短,你说,你对得住谁?”
我对芸儿说:“我已经离开那里了,现在干的是正儿八经的工作,再也不涉黑了。”
“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,我就怕你没那么容易能和他们脱离干系。”芸儿叹息一声,接着说,“这个秋彤也真是怪了,好好的一个女人,看起来端庄秀丽的,还干着公家的活,怎么就去和一个混道上的人在一起。就她那条件,找一个正儿八经的大款做老公绝非难事,何必非要这样呢?不可理喻……”
芸儿带着无法理解的表情摇摇头:“哎--人各有志兮何可思量。”
我说:“秋总今天说有空请我们俩吃饭。”
芸儿一愣:“为什么?”
我说:“因为我们俩又在一起了!”
芸儿说:“她怎么知道的?”
我说:“她听海竹说的,她和海竹认识。”
芸儿看着我,突然冷冷地说:“以前你经常带着海竹到处招摇吧,秋彤也一定请你和海竹吃过饭吧?这个秋彤,倒是很会做好人,不惜放下架子请下属的女人吃饭,我看,她一定有什么目的。虽然我对她不了解,但是,我分析,最起码她是想借请客来拉拢你,让你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