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人之危吗?
我这么做,和孙栋恺有什么区别?我真的就是畜生也不如了!
想到这里,我狠狠地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巴掌,让自己的大脑变得清醒。
“客客……你不要打自己,你在干嘛?”秋彤依旧迷幻地在我怀里扭动着身体,呢喃着,喘息着,“客客,你这样我好心痛……我好心痛你……我好想你,我每一个深夜都在想着你,我是那么爱你……我好难受……客客……抱紧我,抱紧我……啊……”
秋彤痛苦地呻吟着,面部表情很难受,紧皱眉头,眼角流下了泪水。
看着秋彤备受折磨的样子,我的心里痛得无以言表,忍不住抱着秋彤失声痛哭起来。
我心里恨死了孙栋恺,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。
我放开秋彤,在房间的酒柜里找到了一瓶高度白酒,打开,将秋彤揽在怀里,将酒瓶口对准秋彤的口,往里倒酒,秋彤咕嘟咕嘟喝下去好几大口白酒。
一会儿,在酒精的麻醉作用下,秋彤大醉,终于迷糊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