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你都给李老板说了吗?”
“我一直和他保持单线联系,明州的情况,李老板一直知道地很清楚。”
“他什么态度?”
“他似乎觉得没什么大不了,一个劲儿说自己风浪经历地多了,多少大风大浪都过来了,说明州这边有本家老大亲自坐镇,是出不了事的。”老秦说,“我不知道他这话是在安慰我,还是在安慰他自己。我总觉得这次事情不会那么轻易了解,毕竟,惊动了最上面。上面盯得很紧……”
“段翔龙除了打听李老板行踪之外,没有别的动作吧?”
“暂时还没有,我已经安排人死死盯住他了,连电话也监听了。李老板说了,一旦发现段翔龙有对我们不利的迹象,就立刻做了他!”
老秦的声音很冷静,我却听出了隐隐的冷冰冰的杀气。
“你和李老板知道换电话通话,段翔龙不傻,他也会!”我说。
“这个是没办法防备的,只能尽量了。”
“你要注意保护好自己!”我又说。
“呵呵,我无所谓了,我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了一辈子,在热带雨林跟随缅共征战的岁月里,早就该死过几次了,活到现在,都是多赚的。自从跟了李老板,这条命早就不属于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