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,你告诉我,我该不该信?”
我说:“你就当他们的话是在放屁!”
“哦,就当是放屁。”海竹点了点头,又看着我,“那他们为何要这样说?刚才曹莉那话明显就是将目标指向了秋彤。”
我说:“私心和欲望的需要,斗争和利益的需要,不可告人和挑拨离间的需要,利用和被利用的需要。”
海竹说:“不管怎么样,我最相信的,还是你!”
“这就对了!”
海竹笑了笑:“不过,我看孙总和曹主任,对你似乎没有什么恶意。”
我笑了:“有些事,心里明白就行,记住,任何时候,都要睁大自己的眼睛,明辨是非。他们对我怎么样,我心里是有数的。在这个社会上,人和人之间打交道,都是需要演戏的,就看谁的演技高超。”
海竹点点头:“在我以前的单位,也是如此,大家都在演戏,哎,演戏真累啊,还是自己做点事情好,不用看别人眼色。”
我没有做声,因为这时孙栋恺和曹莉都回来了。
然后,大家边烧烤边喝酒边吃。
曹莉对海竹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热情和亲昵,不时给海竹夹菜倒水,说着一些女人之间的家常话。
孙栋恺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