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舜说,“就是太闷了。我住的那座楼,除了几个服务员,什么人都没有,除了他们每天给我送三餐打扫房间卫生,连找个人说话都找不到。老爷子嘱咐老太太和秋彤,一律不准来这里看我。”
我点点头:“这是必须的!安全第一。”
“好几天没吸那玩意儿了。”李舜突然说了一句。
“想吗?”
“想,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得不行!”李舜的声音里有些焦渴。
“过去一阵子就好了,离开原来的环境,对你身体也有好处!”我说。
“你是说我利用这个机会把冰戒掉?”李舜看着我。
“是!”
“哈。”李舜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,“我的血液,我的骨髓,都已经被冰浸透了,我的大脑,我的神经,都已经被冰彻底麻醉了。戒掉?还有这个必要吗?戒掉,那么容易吗?这两天,我都被这狗东西折磨地发疯了。知道我叫你来干嘛的?”
“让我给你去搞冰?”我说。
“是的,不管用什么办法,不管利用什么渠道,你抓紧去给我搞点来,老子受不了了。”李舜的声音有些抓狂。
“这不可能!”我干脆利索地说。
“你再说一遍?”李舜血红的眼睛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