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”
“你在威胁我,是不是?”
“呵呵,哪里,不是威胁,是警告!”李舜说。
“一个意思!”我说,“李老板,我也可以和你明说,我亦克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有人威胁我,而你,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胁我了,你不停地或明或暗拿我家人和我女朋友来说事,我对你已经是忍了再忍,告诉你,我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。”
我的声音里带着怒气。
“哦,呵呵,你看,你怎么突然就发火了,我是和你说着玩的,开玩笑呢,你怎么当真啊。别这样啊,亦克,我其实一直是很喜欢你的,我视你为手足兄弟,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,你的女朋友——哦,不能是我的女朋友,但是可以是我的弟妹,我怎么能拿他们来威胁你呢,我可不敢。”李舜的声音变得温和起来,“你不要放在心上,你不喜欢这些话,我以后不说,自己放在心里想就是。”
李舜这话等于没说,他这是换个方式继续威胁我。
我既愤懑却又颇为无奈,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,我要是不上贼船,能有今天被人挟制的被动局面吗?说来说去不能怪别人,只能怨自己。
停顿了一会儿,李舜又说:“我还是很相信你对我的忠心的,你虽然没有言语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