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呢?李舜和秋彤还没结婚呢,人家怎么会做这个。”
我的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似乎很艰难。
海竹说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,我们不也是没结婚吗?没结婚就不能做那事了?这是谁规定的?你以为现在是从前啊。李舜一看就是头饿狼,秋彤那么漂亮的女人,他能忍耐得住?我看啊,他们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,早就做过了。”
海竹的话像钢针刺痛着我的心,我却不能在海竹面前表现出什么异常,持续装傻而又装逼,这是多么让人痛苦矛盾而又无奈的事情。
我再一次觉得自己很无耻,我在和海竹做那事,却又为李舜和秋彤的事情而酸楚而不可忍受,却又不想让任何男人碰秋彤,我这是什么样的畸形心理?我有资格去这么想吗?我已经有了海竹,却不停去想着秋彤,我的心态正常吗?我简直就是变态!
我在心里狠狠骂着自己,诅咒着自己肮脏的灵魂和龌龊的意识,努力想让自己的思想集中到海竹身上。
但是,灵魂深处,却似乎有若有若无的东西在飘荡,这东西渐渐绕成一团麻,深度纠结起来。
我突然抱紧海竹的身体,不让她看到我的表情,闭上眼睛。
无声的夜,浑浊的夜,漆黑的夜,我睁大双眼,茫然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