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,然后说:“走吧,分开走,各人开各人的车,我还要回集团参加董事长召集的一个会。”
“都快完蛋的主儿了,还开什么会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,这里面是有玄机的。我到时候准备在会上带头提出挽留董事长呢,我要情真意切慷慨激昂地发言挽留他。”孙栋恺说。
“你这招够阴的。”
“无毒不丈夫。我阴,你以为他就不阴了,之前被他排挤走的那些人,哪一个不是中了他的阴招。我要是不阴,就会落得个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,甚至更惨。”孙栋恺说,“斗争,从来都是残酷无情的,越是心里发狠,表面上越要做的亲热,这就是演戏的功夫,就看谁的演技好。这方面的功夫,这个演技,你今后是需要大力加强的。好好跟我学着啊。”
“嗯,好。”
“走吧。”
随着一阵脚步声,一切都安静下来。
听完录音,我关了录音机,装进黑包。
我把黑包放在身边的椅子上,点燃一支烟,想着今天他们的谈话内容,突然想到,如果把这盘磁带提交出去,会不会对董事长击败孙栋恺起到什么作用呢?如果提交,提交给谁合适呢?
无疑,提交给董事长是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