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沮丧地回到公司,站在办公室前的走廊上抽烟,看着院子里进进出出的车辆和人。
正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,是曹莉打来的。
“喂——”我说。
“那个报告你给孙总送过去没有?”曹莉说。
“送过去了!”
“他说什么了没有?”曹莉说。
“没有!”
“你去的时候还有谁在他办公室?”曹莉又问。
“没人!”
“那他当时什么表情?”
“没什么表情啊,我放下东西就走了!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”曹莉自言自语地说。
“怎么了?什么奇怪了?”我说。
“不知道他发的什么神经,我刚到美容店坐下,还没开始做头呢,他突然急火火打来电话,让我必须马上到他办公室去一趟。听那声音,似乎还很恼火,我问什么事,他在电话上什么都不说,直接就挂了我的电话。”曹莉说,“我还以为是你送的那个报告出什么事惹他发火了。好不容易抽空来做头,他一个电话说让过去就得过去,烦死了。”
我一听,心里有底了,说:“孙总说不定找你是有工作上的重要事情。你还在做头?”
“做你的龟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