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驾驶位置什么都不知道的海竹,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极大的不安。
我想努力将这个事情分析出一些条理,却越想越乱,最后乱成了一团麻。
“哥,你在想什么?”海竹问了一句。
“没什么。”我说。
海竹扭头看了看我,说:“哥,你说我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什么?”
“是什么?”我说。
“平安。”海竹说,“我希望你能平安,希望我们都能平安。我们都在外地打拼,我想,我们的父母,对我们最大的愿望不是我们能赚多少钱,而是我们都平平安安。或许我们现在还没有为人父母,还不能真切体会到这一点,但是,换位思考,我们该理解长辈的殷切关心。”
我默默地开着车,一时没有话说。
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不敢毁伤,孝之始也。”海竹又幽幽地说。
海竹的话敲打着我惊悚而不安的心,我心里升起对自己和海竹父母深深的愧意,更有对海竹深深的歉疚。
从今晚的事情到孙栋恺和曹莉说起关于秋彤的事,我心里不由愈发警觉起来,面对看不到的伸向秋彤或者海竹的黑手,我随时准备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们,决不能让她们收到恶势力的伤害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