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似乎想和我说些其他的话,看我这副样子,终究没有开口。
离开秋彤办公室,我没有回自己办公室,直接开车出了公司院子,开到滨海大道上,在海边疯跑了半天,最后停在海边栈道边,下车,坐在海边栈道的木栏杆上,脚下几十米就是悬空的大海,波涛汹涌,冰冷的海风吹来,打在我的脸上,有点像刀割。
我看着发怒的大海,迎面吹着略带咸腥味道的冷风,心里感到很压抑,苦苦思索着,这事难道真的没有办法挽救了吗?
我苦思冥想了半天,竟然就真的没有想到任何办法,看来真的如秋彤所言,除非我是市里老大才能决定这事处分的轻重。
可惜,我不是,我他妈原来真的不是。
正在独自发闷,烦躁地蛋疼,身后突然缓缓传来一个声音:“不想活了,想跳海是不是?”
闻声,我倏地转过身来。
李舜正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,李舜身后,站着老秦,老秦身后停着一辆警车。
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过来的。
“怎么在这里?”我说,边从栏杆上下来。
“我哪里都能在。随处可在,无时不在。”李舜说,“倒是想问你,你在这里干嘛,爬在栏杆上像只猴子,想跳海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