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我就头疼,却又不得不接,她是我的大客户啊,木有办法。
于是硬着头皮接了电话。
“二爷,额是你的二奶哦。”电话里传来夏雨的声音。
“嗯。”边开车我边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夏雨,“有事吗?”
“怎么?没事就不能打电话了?”夏雨的声音一下子不柔了不甜了,恢复了以前的野蛮,“你这话听起来好不耐烦,什么意思你?”
我尽力让自己有些忍耐力:“没什么意思啊,我不就是问你有什么事吗?问问又怎么了?”
“那干嘛我给你打个电话你这么不耐烦?”夏雨说。
“木有不耐烦啊,我木有啊。”我声音委婉地说。
夏雨突然又笑起来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我不禁咧了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