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也未必!”我有些不以为然。
“看来你不服?”秋彤笑了。
我也笑了,突然想起刚才秋彤打电话时候的称呼,说:“怎么叫我‘她二爷’呢?”
“难道我叫的不对吗?人家不是一直在叫你二爷你不是也没有反对吗?”秋彤看着我。
“我这是没办法,她非要这么叫,我也堵不住她的嘴巴,无奈啊,无奈。”我叹了口气。
“是你自己找的,谁让你叫人家二奶呢?”秋彤说。
“我——”我顿住了,接着开始狡辩,“我叫她二奶有什么不好,我这是在抬举她高看她鼓励她。”
“哈,你又在胡扯了。”秋彤笑着,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,看得我心里一动,很想倒点酒进去然后喝掉。
我故作正色:“我绝对不是胡扯,我说的是真的,你看,近代历史上的伟大女人,不都是二奶变的?”
秋彤乐了:“找你这么说,做一个伟大的妇女是要先做小三先做二奶了?狡辩!”
我说:“做伟大妇女并不是不做小三,而是选择跟谁做小三!这就像做事,很多事不在于做不做,而在于跟谁做。”
“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哦。”
“本来就是很有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