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告诉,怎么大家都知道了。这样不好,不好。”
我说:“做好事还怕大家知道吗?这可是大好事啊,你挽救了总编辑,大家都在背后仰慕你钦佩你夸赞你呢。”
孙栋恺谦虚而开怀地笑着:“哎——好奇怪,这事怎么传到集团里来了。当时只有上面的几个人知道,范围很小的哦。”
我说:“或许是大人物身边的人传过来的吧。你如此大度和宽广的胸怀,如此高度的大局意识,难得啊。”
我继续装逼夸赞孙栋恺,孙栋恺也随着我装逼开心地谦虚着。
我们一起起劲地装逼。
这是个装逼的时代,每个人都在装逼,虽然装逼是一个多么让人厌恶的行为。
我拿着报告直接去了总编辑的办公室。
站在总编辑的门口,带着刚装完逼的虔诚而浪荡的心轻轻敲了两下门。
“进来——”传来总编辑低沉的声音。
推开门进去,看到了多日未见的久违的总编辑,他此时正戴着那副深度近视的眼睛埋头在一堆文件和稿件中间,有些半秃的脑袋上横着几缕有些发白的头发。
看到刚刚经历过一场生与死轮回的总编辑,我的同情之心油然而起,同时还有些宽慰,这个貌似老实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