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说。
“你操心的事情可真多,知道的可真不少,你怎么就认为管主任不会把孙栋恺当做自己人呢?”秋彤说。
“地球人都知道,孙栋恺力争当集团一把手的时候,是没有得到管主任支持的,这事你恐怕也不会没有耳闻吧?”我看了秋彤一眼。
“有耳闻。”秋彤说了一句,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恐怕现在是孙栋恺想给宣委送钱管主任都未必肯接受,他可不想落下什么把柄在孙栋恺那里。”我说。
秋彤沉思了片刻,点点头:“你分析的不无道理,确实,管主任和孙栋恺的关系很微妙,这几次接触,我觉察出来了。”
“管主任这几次单独和你一起下县区,几次婉言拒绝孙栋恺的陪同,恐怕孙栋恺心里会不舒服,恐怕孙栋恺对管主任有看法不敢讲,但是对你会有些看法。”我说。
“管主任要到哪里,谁也管不了,孙栋恺都无法阻止,我更阻拦不住,他让谁跟着,自己说了算,孙栋恺就是有想法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不过,每次和管主任下县区回来,我都会给孙栋恺汇报工作的。我努力完善好工作上的上下级程序,努力不让孙栋恺抓住我工作上的小辫子。”
“你给孙栋恺汇报的只是工作,恐怕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