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导火索一点燃,就无法熄灭,只要一开始往外倒,就无法遮掩所有的秘密,这其中的每一环都是紧密相扣的,我只要说出第一环,聪明的秋彤马上就能分析出下一个环节,就能联想延伸到更多。
难道,在这个寒冷的冬夜,我要被秋彤剥地体无全肤?我要赤果果裸站在秋彤面前等待她对我的终极判决?我不知道秋彤今晚为什么如此主动地想要盘问我的底细,她平时一向是不爱打听别人隐私的人,难道,是因为今晚她喝多了?难道,她已经忍受到极限了?难道,她影影绰绰开始怀疑远在青岛的那个空气里的狗屎异客了?
这样想着,我的心里惊惧不已,犹豫着。
看我呆立在原地不说话,秋彤明亮的眼神倏地开始黯淡,接着眼珠子转了转,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娘娘们们,磨磨蹭蹭,拖拖拉拉,犹犹豫豫,爱说不说,不勉强你,走了。”
秋彤似乎又在激我。
说完,秋彤转身下了台阶就走,走地很干脆。
眼看秋彤在离我而去,似乎她这一走,将永远也不会回来。
我被酒精麻醉的心里突然很痛,痛得不能自已。
我突然就冲动地叫起来:“秋彤,你站住!”
秋彤站住,没有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