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想的。”我笑起来。
“海竹的公司有你的幕后操作,一定能做的很好的,同时海竹也会成长为一个成熟的企业管理者。”秋彤说。
“嗯。”
“你身上沾有很多江湖习气,还有自己做老板习惯了养成的大大咧咧散漫随意的性格,甚至,有些时候看起来玩世不恭。这一点,在圈子里里称之为无组织无纪律,这种自由主义是要一步步克服改正的。”秋彤又说。
我点点头。
“我知道,虽然你现在走在白道上,但李舜那边的道上一刻都没有放过你。”秋彤郁郁地说着,无奈无力地叹了口气,情绪显得很低落。
我没有说话,心里感到沉重和压抑。
这时,我的电话响了,一接,是老栗打来的。
“小子,大过年的,开车拉着美女上司在大街上流窜什么呢?”老栗诙谐的声音。
“刚忙完工作啊,我们今天不放假的。”我说。
“辛苦了,伙计!”
“你怎么看到我的?”我说。
“刚才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,我坐在车里随意往外一看,嘿——正好就看到你了。”
“哦,呵呵。”
“傻笑什么?老子从迪拜回来了,你也不给我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