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说。
“应该说是拿公家的钱互相送礼!老规矩了。”秋彤说。
“腐化!”我嘴里喷出一股酒气。
“呵呵,你可以这么说。“秋彤笑笑。
“你明明知道是腐化,那你还要送!”我晃晃脑袋说。
秋彤笑了:“我们是送给客户的,是生意上的正常走动。你以前自己做老板的时候,逢年过节,不会不去走动看看客户吧?”
我点点头:“这倒也是,海竹那边我要提醒她一下,必要的客户年前是要走动走动的,联络联络感情。”
“对,客户是必须要经常走动的。”秋彤点了点头,接着说,“看来,海竹的病是非要治好不可的了,当然,我相信一定会治好的。那晚在你家,你妈的那些话,我听了都好有压力,幸亏海竹没听到,不然,她的心理负担更会加重。”
听到这里,我突然猛地想起一件事,想起那晚在丹城和秋彤的酒后一夜,心不由突突跳了起来。
“秋彤,我……我想问你个问题!”我结结巴巴地说。
“什么问题啊,你问吧!”秋彤奇怪地看着我。
“你……你每个月几号来月经?”借着酒意,我鼓足勇气。
“你……”秋彤顿时面红耳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