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保护伞是什么问题也没有的,只是,他哪里想到,一旦董事长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,他还有什么安全可言。他的案子,和上面的高层没有任何直接的瓜葛,谁还会来关心他的死活呢?”
看了她的这些话,我默然无语。
她接着说:“其实,只要自己走得正,站得直,洁身自好,那么,就是有人想利用你作为斗争的工具,都抓不到机会。”
虽然她看不到我,但是我还是不由点了点头。
虽然我在秋彤面前已经原形毕露,但是我们在聊天的时候,还是习惯了不视频不语音。
一切都习惯了。
第二天,在秋彤的亲自安排下,采购的年货全部到位,我立刻就召集车队驾驶员将年货分批装上车,第二天发往各发行站,同时通知各站长做好发放工作。
在卸货装货的过程中,赵达剑一直站在远处冷眼观看,眼睛不时在那位供货商身上转悠。
同时,采购的购物卡也一起发往各站。
同时,秋彤将准备用来走访客户的购物卡也分别发放给了我和赵达剑,我又按照分管的部室进行了发放和登记。
一切似乎都显得很顺利。
下午,法庭那边传来消息,平总和董事长的一审判决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