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父母拜年的名义也到我家里来呢?
想到这里,我的心又有些心神不定。
正胡思乱想着,李舜打来了电话,上来第一句就说:“我靠,段翔龙死了!”
“哦。”我应了一句。
“是不是你干的?”李舜说。
“不是!”我说。
“那肯定是刁世杰的人干的!日——”李舜的口气有些沮丧,“妈的,我的算盘落空了,刁世杰抢在办案的之前下手了,他杀段翔龙,自然是为了保全他自己,段翔龙一死,这事就很难再追究到他了。这狗日的智商有长进啊,心眼多了。老子走一步,他就能跟一步,还能走到老子的前面去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似乎对段翔龙的死感到不意外。”李舜说。
“这两天死了这么多人,多死一个,难道值得意外吗?”我说。
“这倒也是,看来你的心态也稳健多了,处事不惊。嘿嘿。”李舜笑得有些意味深长,接着说,“你是不是感到很遗憾?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怎讲?你彻底没有机会亲自和段翔龙了结恩怨了,难道不觉得遗憾吗?”李舜说。
我没有做声。
“其实你不用觉得有遗憾,段翔龙死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