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四哥顿了顿,“他去镇上的医院干嘛?难道……”
四哥似乎既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带着疑问。
我没有说话。
“秋总怀孕的事,李舜不知道?”四哥说。
我还是没说话。
“那么,李舜也不知道秋总流产的事。”四哥又说。
我的心乱了。
“李舜是不是觉察到了秋总的什么异常,去医院是为了查证什么?”四哥说。
“嗯。”我低低地应了一声。
“哦……”四哥长长地哦了一声,似乎明白了什么,又似乎什么都不明白。
我知道四哥似乎意识到秋彤怀孕流产的事是不想让李舜知道的,甚至他意识到秋彤怀的这个孩子说不定不是李舜的,但是,他似乎又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。
不知道真相,但四哥却没有继续问下去,似乎他明白自己哪些事该知道哪些事该不知道。
四哥似乎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。
似乎,四哥听出来我的声音里带着巨大的隐忧和担心,一会儿说:“秋总住院治疗的时候,手续是我去办的,我没用秋总的名字登记,随便编了一个名字和当地人的地址。”
四哥如此一说,我的心忽地松了